一个自产自磕的小号

小号,随缘乱画

京都旧事杂记(2)








虽然想的是慢慢写离开了战斗的炭时渐渐融入人间烟火的生活里长大的故事,但是我现在好想直接让他们成年然后去做成年人该做的事。【开玩笑】


越写越作……不知所云,逐渐偏离最开始想写的感觉。






    时透先生的手脚不便,大部分行动需要依靠轮椅。我需要做的就是在每天完成课业后来到时透先生宅邸料理一些他无法完成的琐事。产屋敷在信上特地写了如果时透先生有需要,务必让我多推着他出去转转。


    但是时透先生对于出门这件事兴致缺缺,顶多在庭院里呆呆。面对我时不时提问的【时透先生要不要出门去转转】回应也只是无视或「不需要」。虽然他终于记住了我是谁,不过大多数时候都在一个人发呆或摊在某处看那些我带来的书。


    他不喜欢说话,唯独在炭治郎君面前才会爱笑爱闹。我也只能跟偶尔会来探望时透先生的人们聊聊。他们大多数是元气而温柔的人,只是个性都有些古怪。(甘露寺小姐似乎是最正常的,只是她忙着和伊黑先生约会并不常来。)一来二去我也和他们熟络起来,也听闻过许多他们跟我讲的以前还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时一些小小的趣事和插曲。但是无论我怎么问他们与之战斗的敌人究竟是谁,就连最好搞定的善逸君都会不着痕迹的岔开话题。我甚至一度怀疑他们是不是做过什么不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行当,但是看大家都是温柔又周正的人,实在不像什么可疑人士。


    最常来这里的还是炭治郎君,只是最近偶尔会带着他的妹妹,且频率渐渐高了起来。似乎是妹妹前些日子身体有些疾病,不可以经常见光,现在渐渐好转了起来。


    妹妹祢豆子是个非常招人喜欢的孩子,不仅长的很可爱,性格也温暖而懂事,和炭治郎君一样善解人意且温柔可靠。从祢豆子开始来以后,善逸君跟着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后来我从没见过的伊之助君也跟着来了。原本安静的庭院渐渐变得越发热闹起来。


    时透先生常常嘴上嫌善逸君和伊之助君吵闹,人却不像以前那样一潭死水一般没有生气了。这个年纪的少年很容易的打成一片,有时还会波及到我这个年长了他们好几岁的人身上。


    甚至在某日因为太晚了我不得不回去时他们还在玩闹,善逸君哭着闹着要坐到祢豆子身边,被时透嫌吵拖住后领往外走想把他丢出去,炭治郎君慌忙地站起来去拦,伊之助君却喊着「我也做的到!」跑去拎炭治郎的后领……我在他们打成一片的喧闹声中走出了宅邸,月亮很亮,在安静下来我才意识到我的嘴角一直在上扬着,被少年们的生气与活力所感染,我的内心也由衷的感到了幸福。


    回想起第一天夜晚炭治郎君说过的似乎不明意味的话,这些经历过我无法理解更无法感同身受的残酷战争的少年们,我不能得知他们曾经有着怎样的过往,失去过怎样重要的东西,又如何在泥泞里支撑着遍体鳞伤的身体磕磕绊绊地前进。


    至少此刻,他们一定未曾怨恨过神明从他们身边夺走了什么吧。







  我曾注意到过时透先生偶然从宽大的诘襟服中露出的,脚踝和左手腕处触目惊心的狰狞疤痕,他不能久站也无法再次握刀。我从悲鸣屿先生那里听闻时透先生以前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握刀两个月便成为了队内最年轻的最高级剑士。


    这样的时透先生,这样天赋异禀的时透先生,在握刀以后生涯里一心扑在剑术上,却在战斗结束后失去了再次挥舞长刀的资格。他会放得下吗?他会对不需要战斗的世界感到无所适从吗?我不敢继续想下去。


    在玄关坐着闲聊的我想到此,转过头看向庭院里埋头看书的时透先生,正值黄昏,今天的夕霞烧的格外绚烂。大片瑰丽而炫目的霞色映照在时透先生稚嫩的脸上,将他单薄的身影衬的有几分不真实。以前的这个时候,他一定是在庭院里意气风发的修炼剑术吧。


    【如果时透先生的手脚没有受伤,他将来一定会成长为了不得的大人物吧。】


    我感慨道。


    炭治郎君不知何时从屋子里出来坐在了我的身边,用一贯认真的语气回答我,


    【他已经是了。】








*其实我最初就想过,鬼杀队是不被政府承认的组织,鬼这种生物的存在也不被所有人认可。虽然他们拼命战斗到最后,杀死了鬼救了许多许多人,也只有他们彼此知道,也只有我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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